短短五个字。

却使得顾千里的表情一下子就停住了。

她的脸上，原本还带着浅浅笑容。

此刻全散去了。

顾千里深吸一口气，“什么......时候？”

“昨天到的。”顾幕沉的声音依旧是那样，平板无波，“我看你比较忙就没说。”

顾幕沉虽然自己缺乏共情能力，比较漠然，但是他能够理解顾千里为了程迦南而忙碌的状态。

顾千里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低声说了句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