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吞吞吐吐说不出话，方晨只觉得好笑，也不想拿她打趣。

“其实你我之间，不必谈谢与不谢，应该谈信任与不信任。倘若你不信任我，即便以身相许，那也是以德报怨，你说呢？”

叶婉清微微抬头，直视着对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，最终一笑重重点头。

“你说的有道理，如果彼此间没有信任，那即便是以身相许，也只是一段孽缘，只会是以德报怨。但从一开始，我们还未曾上升到信不信任的层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