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真的，不该问我啊，比他更心术不正的人现在不也活得逍遥自在？”

白刃寒意味不明的嘲讽，紧接着，幽沉的视线落到蓄意拱火的白之歧身上，似笑非笑，“你确定要跟我追究结果？”

对上他暗含威吓的眼神，白之歧面色微变，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颤抖。

两边的气势在这一瞬间有了分别。

白之歧不肯承认自己竟然被他的警告骇到了，只能硬装出一副长辈心慈，不愿与他计较的姿态，无奈叹气，“罢了，都是已经过去的事，我不该再提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