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瑾霆扶着吧台，盯着脚下碎裂的玻璃片，神色变幻莫测。

良久，他才重新坐回椅子里，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伏加特，加上大半杯冰块，一饮而尽。

然后慢条斯理的将那些证词装回文件袋里，起身离开。

等他走后，清洁人员才放松绷紧的身体，赶紧过去将满地碎裂的玻璃渣清扫干净。

从高尔夫球场出来后，他立刻联系了自己的秘书，“立刻去调查夫人最近都联系过什么人，她账户上的资金流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