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师傅挑了挑眉毛，转过身来，看了看程昱，又看了看我，我这边还好，坐在副驾驶上，车顶的灯照下来，前方的驾驶室十分敞亮。

后边就不一样了，程昱隐藏在黑暗中，尤其是他那一张苍白的脸，配上嫣红的嘴唇，乍看之下，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。

若是在黑暗里，从程昱的脸上，便是丝毫看不到一丁点儿秀气，反倒是像极了鬼，瘦瘦弱弱，面色苍白，更别说他穿了一身，白色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