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楠站起来，目光有些游移，随后聚集在我身上，半带着开玩笑的语气，朝我说了句。“小子，没想到你来头还挺大的，就连你养的小鬼，手上都带着不动明王印。”

我咧着嘴干笑了两声，偷偷把脑袋转开。其实我也不知道，他说的不动明王印，是什么东西。

还是上次，我们在周婉婉的学校，对上周海涛的时候。周海涛甩了张符，包住了喵喵的拳头，消掉了她手中的符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