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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白丙快速答道:“我查过了魔术团的财务,靳诺并不缺钱,他一直在贪墨魔术团的账目。”
“不过,从人性的角度考虑,他的确是最该死的那一个。”
多数时候,白丙都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。
停顿了几秒钟,白丙继续开口道:
“昨天晚上,靳承在知道靳诺死亡之后,对警方交待了另一件陈年旧案。”
“吴珂的父亲,也就是上一任老班主,他是被靳诺失手打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