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艺人来说，没有粉丝，就没有了立足的根本。

她就算再不愿意，到最后也只能自扇耳光。

只是——她犹豫的时间太长了，现场的粉丝就算看舒悦最后真的拿水瓶打了自己几下，态度也远没有刚才热切了。

一瞬间的冷场，舒悦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。

舒颜要求能听到声音，她便只能用几分力。

“姐姐，你既然已经闹够了，抄袭的事情，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。”她失了面子，更硬生生的咬着舒颜不放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