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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?”
“没错,就直接说了,看看你这开价够不够。”
“呵,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“那,杨校长这边,具体怎么考虑呢?”
“你等等,我要确认一下。”
挂断电话,杨子成靠在皮椅上,想着刚才的通话。
其中的内容,现在值得他好好思索一下了。
主要,林萧那边的回复,一方面让他恼火,另一方面又觉得开心。
就是这么矛盾,但总归第一步,完全按照自己想要的结果在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