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会，杨尘忽然道:“蜀州的学员太多了。”

“学员太多？”

白素山无力吐槽道:“蜀州总共才5000不到的学员，哪有多少。”

“是啊，5000不到的学员，道宫却到处都是学员在闲逛......”

这才是杨尘说学员太多了的缘故。

在东央道宫，6000学员，一半不在道宫。

在蜀州，5000学员，在外面的不到1000人，也许更少，这还是包括临近毕业的那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