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沐，现在我要怎么办？”聂小薰一脸懵逼。

在顾以琛之前，她还是一张白纸。

别说啪啪啪了，就连牵手都没有。

严格意义上来说，顾以琛就是她的初恋。

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，更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。

所以，只好来找沐欣冉帮忙了。

沐欣冉想了想，“聂小薰，在我帮你出主意之前，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
“好，你问。”

“在你的心里，顾教授到底被放在什么位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