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欣冉缓缓的吐了一口气，看向顾以琛，“顾教授，你知道厉宝贝的事情吗？”

顾以琛的瞳孔骤然一缩，不过因为隔着眼镜片，所以沐欣冉没有发现这些变化。

沐欣冉狐疑的看着他，“顾教授？”

顾以琛垂眸，看着沐欣冉，“前几年，我跟他的关系你应该比较清楚。这种事情，我不太清楚。”

沐欣冉点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
那个时候，顾以琛和厉时谦应该还是情敌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