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玩味的看这已经红透的铁片，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，“当然是要让你和我一样，永远也无法再接触文物行业。”

他脱下手套，狰狞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。

戴手套并不是为了保护手，而是为了不看见这一幕。

傅黎呼吸一滞：“你......怎么变成这样了？”

他的手背满已经结痂，有新肉长出来，增生的脉络清晰又可怖。

沈清盯着自己的手，自顾自道：“我已经是废人了，活与不活对我而言无所谓，但我一打开手机就能看见关于你的新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