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料很多，其实没有必要完全读完，只需要滑到每家公司资料的最后一页，读财务报表部分足够。

八家公司，近五年的利润率是负三个亿。

“果然，大叔说的很对。”她锁眉，嘴唇有些发干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叶穆锌还有其他的收入，这些公司，不过是他用来洗清黑钱的工具而已。”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可当事实摆在她面前时，她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