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初皱着眉，“什么怎么办？”

“这件事，你打不打算继续跟进下去？如果打算起诉的话，我让博律师继续跟进。”

“起诉谁？阮卿卿？还是阮瑶？”冷如初自嘲一笑，连最终的施害者都没确定，要怎么起诉？

“无论是她们当中的哪一个，只怕秦御都会横加干涉。”沈崇光状似客官的补了一句。

冷如初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撰住，疼得发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