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枫的话，干脆的令人无法接受。

顾南瑾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，那一刻脑袋直接发懵，完全陷入一种错觉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她本来想怼回去，可也就是那一刹，她从昊枫的眸中看到了一种飞快的不信任。

她忽然就明白了，原来流言蜚语，有时候真的是会令人输不起。

“我不知道，所以想亲口问下您。”

昊枫说话仍旧是保持着冷静的口吻，但是无疑，他袖下的手捏紧了，那是一种极端的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