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
他浑身仍旧是站不稳。

却发脾气的出去，又像是倔强的驴子一样拉着驴脸就回来了。

顾南瑾刚才还一片心碎，又抬眸看到了眼前那一张驴脸再次气不打一处来，

“还有脸回来！”

“......嗯。”

霍霆琛就浑身难受，这一个淡淡的嗯，就像是他心底的惊涛骇浪。

“我来道歉的。”霍霆琛眯着长眸，再度张口，语气又变得无比锋利又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