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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白川笑了笑道:“现在知道什么叫可怜了?”
萧赦冷然回眸,大有怒意压制不住的冲动,但攥紧的拳头还是在出手之前缓缓松懈,接着一言不发的冷漠回头。
“修道一途,犹如逆水行舟,人没有了锋芒就注定走不远,萧赦,你还是不懂啊。”陌百川淡笑道。
这时,轩辕倾城蹙眉回头道: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”
萧赦没有回答,陌百川倒是轻松一笑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跟以前的徒子徒孙探讨一下什么叫可怜,或许他也该有所察觉,就从轩辕小姐坐下的那一刻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