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我们逮捕的，我也只是知道他被亲自带到上层面前过，然后就空降成了副处长，而程彪是他收编的第一个人。”

章校长的第一条语音结束，末尾似隐有叹息。

可是他却并不知道，这些情况云青婳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。

后面语音，便是关于尹远征父亲的。

“其实三年前督察组的同事就注意到了东林街这边有些异常，新闻上也经常报道说某居民半夜起来发现窗外有诡异影子一闪而过，被吓得当场昏厥之类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