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婳婳。”

章校长急忙摆摆手解释，“你不是去玄阳阁买过东西吗，莫慈根据他两个徒弟的回忆做出的特征描述，我一听就是你啊，怎么还会跟他们起冲突了？”

“意外罢了。”

云青婳忽然语调有些戏谑，“老章，你这是要替手下讨个说法吗？”

“哼，你这丫头可真没良心。”

章校长背起手来说道，“我要是想讨说法的话，就这事儿还能拜托督察组那边的李不言去查？早就带人冲到你门上去了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