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陈肖哽咽了。

“不着急陈所长，慢慢地说。”

中年人扯了张抽纸给他，“流泪可能会浸湿伤口的包扎，你的情绪不要激动。”

但陈肖更来劲了。

既然韩方明已经死了，他不得好好发挥一下吗！

他更加悲痛地说道，“我自责啊，即便这样也没能保护好小韩，要是他再有经验一点的话，说不定就......”

“唉，我理解。”

中年人仿佛有些感慨似的，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问道，“但是你说的这些，陈所长，为什么和小韩警官说的完全不一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