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好吧。”

宁书玉那边不像是在卧室，“你在加班吗？”

“嗯，刚从公司出来，准备开车回家。”在车上和她惬意的视频一会儿。

“有什么想问的，你那小心思别琢磨了，直接问我吧。”宁书玉开门见山。

薛画画不知道怎么委婉开口。

宁书玉：“你也别想委婉了，琢磨你都琢磨不明白，还得费心思琢磨如何委婉。”

薛画画：“我是不是很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