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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扬没有说话,眼神变得空洞起来,似乎无欲无求,神游天外。
而牛川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。
毕竟,该说的,他都已经说了,剩下的,就要看周扬的选择了。
这两株人参,虽然是在周扬的要求下,江枫才送过来的。
但是,这毕竟是给陈安和李晨的赔礼,。
如果就这么拿过来的话,周扬心里可能会有不安,甚至是抗拒。
因为这跟周扬以往的行事风格差距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