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江晚晚一向要强，所以沈时霆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。

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，沈时霆将票据收起来，轻描淡写道，“难为那个曲老师还记得。”

沈时霆其实悄悄做了很多事，自己也是，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好像都是胆小鬼，有什么感情一定要藏起来，有什么话也不肯直说。

错了很多年，好在回到了正途。

公寓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，江晚晚有些疑惑，外面很快传来聂新竹有些焦急的声音，“晚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