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大招风，这个道理他们都是明白的，但是当时他们也只能这么选择了。

看着江晚晚可怜兮兮的表情，李老也知道沈时霆和江晚晚所求的，不过是能够在这边平稳地生活下去。

叹了一口气，随即李老转移了话题。

“那个柳相逐......”

江晚晚差点给忘记了。

其实柳相逐年少的时候确实做过一些错事，主要是在F国那样的环境之下，又落在宋裁严的手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