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羡牵着013，目光直对凤栖梧，“你捡到团子，将病重的楚鸢安葬，那个时候你亲口是答应了团子，要抓到罗伯特任她处置。我们这些人也是一样。”

“我和小十三能有偏居一隅的安家之所，帮魏成找到他少年时候走失的爱人......这些你一样都没有做到。”

凤栖梧将眼镜摘下来，锐利的凤眸没有镜片的掩饰，更显锋芒。

“那你想怎么样呢，林羡。你要带着013离开破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