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勇整个人直接愣住了，姜董是怎么看出来的？

莫非，他来之前看了我的简历？

那也不对啊，我简历上并没有提及任何与企鹅有关的信息啊。

试探？

想到这，韩勇不由得摇了摇头。

“姜董，我不是企鹅跳槽来的。”

他否认的同时，眼神偷偷瞄着姜辰的反应。

只见姜辰的脸色由淡然转变为谑笑，摇了摇头。

“韩勇，其实，相比较于有天赋但满嘴跑火车的员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