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，他让司机调转车头，驶回老宅，给蒋琬发了条信息，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。

蒋琬正在面包店买面包，收到他的信息她面色僵了一下，将手里的三明治放了回去。

他不回来，就不用买他那份早餐了。

付完款，她拎着袋子出了门，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，天空阴的厉害。

她低头往停车的地方走，思绪却不受控制的乱飞，他们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，她是知道的，可刚刚细想了一下，却发现他们是如此的不平等，他对她了若指掌，但她对他却一无所知，说现实一点，如果他哪天消失在她生活里，她连去哪找他都不知道，像人间蒸发一样，影子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