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列斯微微颤抖着身体，他看着玄清那冷漠的面庞，脑海里面一道带思绪不断闪过。

最终，他无力的低下了头。

“是，狂人事件是我在背后主导！”

玄清半眯着眼睛：“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那些药剂？”

格列斯身体微微一颤，见到玄清话说到这个程度，他哪里还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调查过了自己手下的那个工厂。

“是......”

“是克拉克家族的艾萨克少爷给我的，我一直在给艾萨克少爷做事，我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