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近几年，曹家洗白的差不多了，但是名下的产业，大多数都不太干净，沾点灰色行业。

因此，当曹光明说楚阳素质低下的时候，那真是无法令人信服。

曹光明见楚阳直接揭了他的老底，气得脸都白了，他指着楚阳警告道：“你小子，再他妈的胡说八道，老子告你诽谤！”

曹光明当着葛长顺的面，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爆出口。

楚阳看着曹光明这副无比愤怒，却又极力压住怒火的样子，他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