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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浅抬眼看他,给了他一个我觉得你脑子有病的眼神,不紧不慢道:“祁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,只是来侮辱我的话,可以走了。”
对祁宴的中伤,她一点都不生气。
因为没有必要,同样,也没有必要解释。
很多时候,解释只会越抹越黑,但是时间最终会证明一切。
但她的逐客令对祁宴似乎没有任何效果,祁宴依旧站在门边,用一种无法形容的厌恶眼神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