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？

是吗？

是吗？

一直到离开张道年的院子，离开阳光村，离开九阳镇，赵明月的脑海里都在不停的浮现着张道年那轻蔑的反问声。

不知不觉，她手臂上的伤口隐隐有种痒痛的感觉。

“赵总，你千万别信长张道年的话，中医都非常喜欢研究人的心理，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，让你产生疑惑。”白夏燕说道。

赵明月将信将疑，尝试着分散注意力，想想已经赚到的金钱，想想马上就能让张道年陷入牢狱之灾，想想晚上酒吧里疯狂的男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