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杜雨燕避开朱红霞，和朱母说了好久。

杜雨燕谈到，她与朱红霞在拘留所的那些日子，常常半夜被朱红霞的哭声惊醒，朱红霞还会说梦话，一遍遍喊着“爸”。

那是她对于自己父亲无法摆脱的愧疚，在朱红霞心里，她始终认为，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父亲的死。

如果这件事不查清楚，朱红霞这辈子的心结永远解不开。

杜雨燕长长叹了口气，“天下没有不心疼孩子的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