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没有证据，可心里的厌恶已然憋都憋不住。

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谢芳只是跟崔宏磊开了个玩笑，崔宏磊的情绪反应就那么大的原因。

不是为着玩笑，也不是因着被谢芳无意中戳破了他外头有人的真相。

而是烦，他现在看谢芳一眼都嫌烦。

从医生办公室到谢芳病房的这一路，他都在琢磨怎么调查谢芳，怎么把真相告诉自己的傻闺女，以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