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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褚白收起嬉笑的神情,用手拄着头,闲闲地盯着她看着,忽然淡然道:“陆朝颜还真是教徒有方,她去世时你不过六岁,居然能学得如此,若再得几年亲传,怕不是世间又会再多一个陆朝颜。”
颜凉啃着鸭掌,呜呜咽咽答道:“我呀,尚不及师父她老人家的万分之一呢,她是真的很厉害的!我这辈子已经追之不及了!”
眼睛看似无意瞄一眼箫褚白,但见他不再说话,在月光下就那么自在地斜倚着,乌黑如墨的长发铺了一身,少见地露出几分沉思和闲逸,自斟自饮着,不一忽,便喝了四五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