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看出她的悲伤，莫韩眼底却冷讽一笑，“你迟早要振作，帮我复仇！”

“可舅舅，他今天为什么一点也没防你，你说合作，他一口就答应了。”这是温宁疑惑的。

“以厉北琛的伪装能力和狠毒城府，你能看出什么！”莫韩冷戾，“再说当年我从未参与你外公的商业，他是笃定我不知道真相。我一个小合作，他也料定翻不起浪花罢了！”

“把你的章印拿出来，他已经答应了。”莫韩逼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