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细分下来是三个不同的声音，但在现场人们的听感里，却是显得稍长一点的“空”的三合一的声音，像是打在人的心口，让每个听到的人心里都不由得一颤。

人眼捕捉不到石弹划过天空的轨迹，所以，直到身后传来“轰”的一声巨响，以及随之而来的地面的隐隐震动，在场的人们才知道原来那第一发石弹打在了城里。

副指挥使稍稍松了口气，如果这东西的准确度就是这种水平的话，那他就完全不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