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顾宴洲随口敷衍。

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，最狼狈的一段时间。

而且那些事情已经过去，没必要旧事重提让她担心。

“不管，我就要知道！”

宋知非不肯罢休，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
顾宴洲坐起身子，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无奈。

“快说。”

宋知非勾着他的手臂，仰头看他。

顾宴洲点了点她小鼻尖，缓缓道来，“如果非要说的话，那就是混迹拳场，暗无天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