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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郑清河却依旧是端坐在椅子上,冷眼看着张六和旁边几个目瞪口呆的小青年。
“打完了吗?该我们了吧?”
郑清河一句话出口,不由分说的从桌子上也抄起一个酒瓶,甩手就砸向一个小青年的脑门上。
同样是酒瓶子打脑袋,萧凌天却是看出了些门道。
郑清河出手时,看似没有如何用力,但实际上,力道完全都蕴含在了内部。
这是地地道道的炎黄国内家功法,和那些街头碰瓷儿打架的小痞子可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