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叶叹息：“你用刀捅她的时候，害怕吗？我现在只是让你看着她，你却害怕了。”

刘素媛眼中淌着泪，磕磕巴巴的，总算吐出几个字：“你杀了我吧！”

“脏。”她看着刘素媛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：“脏手，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活着的恐惧，远比直接杀了你更能让你绝望。”

重新用胶带封上了她的嘴，风叶用东西裹着秦母的尸体下楼，骑着摩托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