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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卧槽,兄弟,你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?”
看见都见血了,黑子连忙问道。
秦川找李雅要了点纸巾,一边随意擦拭拳头上的血迹,一边淡淡说道:“死不了,我就是不小心把一个人的鼻子和嘴巴打破了,溅了我一身血!”
说罢,扔掉手中的纸巾,从兜里掏出一盒烟,给郑成刀、黑子、排骨一人发了一根。
昏暗的灯光下,四个男人叼着烟,互相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