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李雅在做生意方面有点束缚，但这观察力太强大了，而且非常精通人情世故。

秦川算是明白，李雅为何能够做到这蝴蝶服装厂厂长，并且一个女人都敢和郭家扳手腕。

就这份毒辣的眼力，还有那精通人情世故的处事方法，郭家想要打败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，除非郭家用特殊的手段。

“姐，能冒昧问一下，你当这蝴蝶服装厂的厂长多长时间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