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暖点点头。但没有动。

“暖暖？”温海华站了起来，红着眼眶，“我就不送你了。我这模样......真不好意思见人。”

“我们......还是朋友么？”苏暖暖轻轻地问。她在乎温海华的回答。

温海华眼眶又慢慢红了：“我们......当然是朋友。如果不出意外，你都当了我几年弟媳。暖暖，如果说当年温家还有一个人支持你和柏豪在一起，那就是我。但我没有立场替你维护。因为爱情，我和家里闹僵了，几年没有回家，我爸甚至不承认我这个女儿的存在。这个别墅，就是我爸当年一气之下给我的。说让我抱个这个别墅养老，温家所有财产，再休想分他一毛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