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涛瞪他：“你那张脸皮，还有什么可要的？”

“我这张脸比你那张脸有用多了。”温柏豪夺了药膏就擦脸。

脸儿有些抽筋，苏暖暖转身就走。

接下来的大半天，她一走动，那两个就一前一后跟着。都是温柏豪跟在前面，宋涛瞪着大眼睛跟在后面。似乎只要温柏豪一有动作，宋涛就把拳头砸上去。

苏暖暖一坐下来，宋涛就沉默地坐在她身侧。温柏豪脸皮更厚，光着膀子晒太阳，坐在她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