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霆琛若无其事地坐下，修长十指在键盘上飞舞。不一会儿，一份文件从打印机里跑出来。

拿过文件，穆霆琛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，装进A4牛皮袋。盖上“urgent”的大印，用钉书机订好。慎重交到汪卿卿手上：“放到董事长办公室最闪眼的地方。密件！急件！”

“好的。”恭恭敬敬接过文件，汪卿卿向外面走去。

穆霆琛扫过汪卿卿的背影，平静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