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征兆，江深白淡淡一问，仿佛只是随口。

厉翩翩心口一跳，下意识抬头去看，跌入男人那双泛着清雾的眼睛。

明明，他虽然在问，却有一种已知的了然。

呼吸微缓，厉翩翩有点慌乱，又有点骄傲。

慌乱的是......他发现自己不堪的手段，原本就不接受自己，现在又要增添难度。

骄傲的是......这就是她，早早看上的男人，比之其他男人，容颜、智商、心性，无不是种碾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