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寒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，只是眼睛像是蒙上一层雾气般，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。

好一会儿之后，沈之寒才开口说话，“我知道了，这么一来顾衡很快就要从警局出来了是吧？”

这个结果他早就有所准备，现在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测罢了。

张凯点点头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
“公司的情况呢？”沈之寒忽然话锋一转，问起沈氏集团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