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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个男人双眼猩红地瞪着她,狠啐出一口血。
“MD,要不是你突然搞偷袭,我们没有防备,怎么会让你个小娘们儿占了上风?”
沈棠微微蹙眉,“到底说不说?不说,我就在你们身上练练手画幅画,再把你们打回道上去,看看还有哪家势力敢收你们。”
这是她曾在肖豪口中听到的,道上最羞辱的惩罚。
一旦被人画了降服花,就像被钉在耻辱柱上一样,在道上再没得混,想从良也没地方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