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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光陈以航。
躲在树后的沈棠也当场愣在原地。
小辛苦笑道:“我父亲真的是戚堂,我母亲和他是在国外学术交流的时候认识的。我和戚麦同一年出生,她比我大两个月,今天我虽然顶着戚麦的名字进了戚家,可我也是戚家正儿八经的孙女!”
陈以航愕然。
那边,沈棠已经悄然离开。
她坐在长椅上痛苦地捂着头,脑中闪回的画面越来越多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