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，许可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的就是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
哥哥从小就让父母省心，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，上进又懂事，一路考到名牌大学，再到优秀律师，是家里所有长辈夸赞的对象。

除了那个女人。

一旦和那女人有关的事，哥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
“谁？”施颜问。

许可翻了个白眼，“还能有谁，文雅君呗，她是我哥的初恋，他们是在学校谈的，我还见过她，喊过她嫂子呢，毕业后，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消失了，甩了我哥，怀孕的事情也瞒着他，生下孩子以后，嫌弃孩子是脑瘫，直接给丢了，要不是你找孩子偶尔在孤儿院遇到莫愁，现在我哥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呢。”